星主渐台

欢欲见莲时,移湖安屋里。
芙蓉绕床生,眠卧抱莲子。
感谢LOF带我开启新天地🥳

【双毒 再见,西贡小姐(一)】


注:灵感来自玛格丽特·杜拉的同名小说改编的电影《情人》。

故事完全就是套了双毒的皮。

OOC有  maybe会为了虐而虐

 

 

嘈杂的市场,拥挤的人潮,泛黄的海水。

明楼按捺住烦躁的心情,看着轮渡“突突突”冒着黑烟而来。

到了西贡,并没有什么意外的惊喜。

一块落后的、封建的、带着强烈腥味的土地。

并不是他的好归宿。

 

王天风蹲在码头边,扶着生锈的栏杆剧烈喘息。

无论多少次,都没有办法适应颠簸的海上行程。大概他生来就是和这地方不对付,山里的孩子,到了海边,就是戏文里讲的虎落平阳,无所依凭。

 

明楼经过这个人的身边,微微侧目,看见了半张年轻的,还带着点稚嫩的脸,只停了一记。

在西贡,穿着长衫的人,不罕见。穿着长衫的少年,不常见。

阿诚把他的行李箱放置在了船舱货架内,此刻正站在门槛外等候。

船舱内熙熙攘攘,有眼神呆滞,絮絮叨叨的越南人,有巧笑倩兮的白人女子,那女子朝他抛了个媚眼,明楼颔首,目光却不由望向跌跌撞撞走过来,坐在自己身侧的年轻人。

这个人穿着刚刚才眼熟的灰色长衫,戴了一顶款式老旧的宽檐帽子,手上却拎个布包,不伦不类。他径自地歪向一边,没有看周围人一眼。

盯着在自己身侧累得蜷着身子,把自己缩成一团的男子,明楼却难得没有起避而远之的心思,他示意阿诚坐到后排去,把位置空出来,刚好可以让那个年轻人缩在大一点的空间内。

从西贡到河内,大概还有一天一夜的行程。

 

王天风在船上迷迷糊糊地打了个吨儿,只是恍惚间总觉得有人在看自己,他有点恼火,睁开眼,一个西装革履,剑眉星目,略带疲倦的年轻人正低头看表。

王天风松了一口气,想转个身,发觉自己左半边身子已经僵了,他半挪半移地坐正了,有些尴尬地扭了扭脖颈,确认并没有人关心自己这个角落,才偷偷放下折起的裤脚。

 

轮船已经减速,最终停在了一个渡口,众人纷纷挤着下船。

明楼对这样混乱的场面,向来是很有耐心等候的。他借着转头看向岸上的时机,透过那船舱玻璃的倒影,再一次好好打量了这个人。

 

这是一个不知名的小渡口,船员在他下船时重复声明只停留一个钟头,白人们聚在一起说说笑笑,那个衣着华丽带着阳伞的女子,如同羊脂球一般,从大篮子里拿出一些糕点,分给同伴。更多的贫苦大众,则是席地而坐,掏出身上的干粮,就着一点淡水,默默嚼着。

他拒绝了向他示好的白人女子,来到一块阴凉地,那个年轻人也在,身子依靠着岸桩,手里的布包荡着荡着。

明楼默默走近,掏出口袋里的手帕:“你脸上······擦擦?”

那个穿着长衫的年轻人回头,目光里带了点无所谓的态度,稍稍看了明楼几眼,视线最终停留在他的手上。

黄澄澄的戒指戴在中指,在烈日的映射下,格外晃眼。

“······谢谢。”他接过,慢慢擦拭额头上的汗珠。

明楼不自觉地摩挲了几下戒指,沉默间,阿诚走过来。

王天风往旁边移了几步,侧头时正好可以看见明楼全身的行头,然后他垂着头,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手帕。

 

明楼和阿诚交代了几句,转头,视线恰好和王天风的对上,他轻轻咳了一下,又从西服内袋里掏出一盒烟和打火机,向王天风露出一个微笑。王天风点点头,随后就看见一阵青烟飘过。

“越南的夏天真是热啊。”

“是啊。”

“你到河内么?”

“嗯。”

两人就这么不尴不尬地客套了几句。王天风心不在焉地随口应了,然后是长久的静默。

没多久,一个白人女子走了过来。

“Salut···”

“Salut.Madame.”

“Enchante. Je m’appelle···”

王天风来到越南虽有五六年,只是一直和华人聚居,面对这些人,只听得出两个人问了好,又各自介绍了称呼,然后讲了什么,他不知道,也不关心。

汽船鸣笛,王天风用眼神朝明楼示意,一个人先回了船上。

手帕还捏在他手里。

 

明楼在自己身边坐下时,王天风并没有惊讶,只是把手帕叠好,刚要还给明楼,却见阿诚及时地递上另一块给明楼,手帕的主人微微笑着:“还得再热好几天,这块你留着擦汗吧。”

王天风抿抿嘴,放回了布包里,然后侧身到一边,坐着发呆。

明楼见他双目放空,嘴角微微撅起,显出孩子气的一面来,思虑一转,只觉得心中舒畅,也依靠着船窗小憩。

 

都说海上的夜晚迷人,关键要看,迷的,是什么人吧。

 


 

作者注:

忙了这么久,总算可以稍稍松口气,同时我作为喜欢靳东十年的颜粉,终于要开始萌同人了。

《伪装者》里最爱明楼和老师,站了那么久台风,没想到我也会有写双毒的一天。

先放上一段,第一次写双毒有点紧张,徐徐图之。

 

 

2016年5月18日星期三 00:35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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